2022年黄历(那个手脚冰凉的男人)

文图/应志刚离2020壬寅年,还有几个小时,妻子提醒,“2020是你本命年哇。”人生经历了4个轮回,在节点上终归要做些总结来纪念。这是件令人挠头的事,颇有些盖棺定论留遗嘱的感觉。偏偏活了这么些年,尽是些蹉跎,没有像样的拿得出手的成绩来炫耀。不清晓某年某月的某一天,谁会来给我的一生做

2022年黄历(那个手脚冰凉的男人)

那个手脚冰凉的男人,学会了勇敢说再见,也学会了勇敢说开始

文图/应志刚

离2020壬寅年,还有几个小时,妻子提醒,“2020是你本命年哇。”

人生经历了4个轮回,在节点上终归要做些总结来纪念。这是件令人挠头的事,颇有些盖棺定论留遗嘱的感觉。

偏偏活了这么些年,尽是些蹉跎,没有像样的拿得出手的成绩来炫耀。

不清晓某年某月的某一天,谁会来给我的一生做个总结。大概是不会有什么“生的伟大、死的光荣”一类的悼词,但若是在告别仪式上,能放大展出几张很牛逼的证书、荣誉,倒也不至于让子女在众人面前汗颜。

这是后话,和妻子约定了要活到120岁。

这样算来,还有大把的时光可以蹦跶,努力一把,不至于临了让自己和别人难堪。

2010庚寅年,我回到南京。

报社经历了一番“劫度”,毫无留恋地离开,带着满满的愤概,和对青春喂了狗的委屈。

在一家媒体不尴不尬混着工资,住在单位给租的单身公寓,中午吃外卖,晚上斩点卤菜喝一瓶二锅头。

一天夜里,看完筷子兄弟拍摄的《老男孩》,骑车去燕子矶,望着那套早些年被卖掉的房子,关着灯,在万家灯火里很是孤独。

没来由地蹲在地上大哭,在这座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,惶恐的像个迷路的孩子。

听到边上走过的“活闹鬼”跟人说,“这个屌呆逼肯定喝多了。”

1998戊寅年,在《NJ日报》编一份副刊,做些广告业务,也兼着给几家杂志社写稿,圈内朋友给了个”江南才子“的美名。

与各路英雄好汉每晚啸聚夜总会,第一次知道可以在里面挑女人,白花花的一堆肉里挑一个看着顺眼的,

搂着抱着,一双无处安放的手,在女人的胸脯游走。

我以为这就是男人的生活,所有的问题都能用钱解决,包括时时膨胀的荷尔蒙。

直到遇见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,才知道,原来你每天醒来给她做早餐,骑着自行车送她去上班,下了班挤在窄小的厨房里一起做饭,才是稳稳的幸福。

1986丙寅年,我成了一枚学渣。

中考,加上母亲当教师多加10分的优待,离最好的中学还差了十几分,让寄予厚望的小学老师惊掉了大牙。

初中似乎没有什么愉快的回忆,在这所街头小混混随时能进来“找娘子”的学校,我是那种不招惹任何人,却是任何人都要来招惹你的人。

初一、初二只有挨揍的份,学校的男生,也有外面的混混。至今我都想不明白,那时候的自己为何这么欠揍。

就连那位现在贵为人大主任的语文老师,也将课堂上别人的说话声误会是我捣乱,把我拎到黑板前狠狠揍了一顿。

两年前这位“暴君”约我吃饭,我让他自罚三杯赔罪,这玩意当场“直播”了。

到了初三情况逆转,我哥在社会上结交了不少江湖兄弟,自己也似乎有了“杀性”,被揍和揍人一半对一半。

后来我哥去当兵,我独自闯江湖,用链条锁把人开了一次瓢,那厮血流了一地,才知道害怕,原来打架真的会死人。

1975年乙卯年,不是虎年,但我属虎。

这有些操蛋,明明是兔子一样的乖宝宝,却不小心成了一头过气的老虎。

我想我生来就是一个被诅咒的人,生下来没多久,医生在我命根子边划了一刀,说是那里藏着上辈子带来的怒气。

后来想想,可能是我的虎气在那时被阉割掉了,害得我到现在啃大骨头牙齿还会酸痛。

被拔了气门芯的轮胎,到底只能算废物,何况父母生了两个儿子,我顶多算个备胎。所以到现在,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哪天出生的,母亲说忘了,那时生活太艰辛,我就给自己挑了个黄道吉日过生日。

2022壬寅年,我是一个女人的丈夫,两个孩子的爸爸。

我知道往后的日子自己不能做混蛋,要珍惜来之不易的爱情,要给家里人一个好的未来,因为你是个男人。

这两年,我跟个野路子的师傅讨教了些“气功”,或许是有效果的,感觉襁褓里被放掉的气又回来了,

一天能喝一斤酒,抽一包烟,床上床下虎虎生威。

?这是个好迹象,盘了这么多年,也该出来溜溜弯,吓唬吓唬那些牛鬼蛇神,“嘿,那厮!过来聊个两毛钱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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