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到路上遇到送葬队伍和棺材(梦到路上遇到送葬队伍和棺材上面有花)_重复

最近一段时间,随着《觉醒年代》《革命者》《1921》等影视作品的热播,杰出的无产阶级革命家、中国共产党的主要创始人之一李大钊烈士一再被人们缅怀和追思,特别是1927年4月28日,他在北京惨遭反动军阀绞杀,就义前他坚守信仰、英

梦到路上遇到送葬队伍和棺材(梦到路上遇到送葬队伍和棺材上面有花)_重复

  最近一段时间,随着《觉醒年代》《革命者》《1921》等影视作品的热播,杰出的无产阶级革命家、中国共产党的主要创始人之一李大钊烈士一再被人们缅怀和追思,特别是1927年4月28日,他在北京惨遭反动军阀绞杀,就义前他坚守信仰、英勇不屈,真称得上是浩气长存,值得千秋万代的景仰和崇敬。鲜为人知的是,在李大钊就义六年后,是位于地安门外的一家名叫“信成杠房”的老字号,承办了他的丧礼。方大曾所摄李大钊葬礼图。杠房行业“避讳”多杠房是为殡葬仪式服务的行业,以出赁杠、罩、执事、代雇杠夫、执事夫、代应“响器”(即鼓手)为主。老北京无论旗人还是汉人,去世后先用棺殓、后用土埋,从丧居往坟地或庙里抬灵,都必须向杠房雇杠夫、赁杠。因为这个过程有特定的一套礼节和仪式,所以必须由专业的人来承办。杠房一行在北京起源的准确时间,现今已无可考,但应该非常早。清代,其经营者大体分为两帮,即山西人经营的山西帮和北京人经营的北京帮。据文史学家张官鼎先生考证:“山西帮以应满族人的生意为主,以应汉族人的生意为辅,店铺门面修得讲究,高牌楼、大金匾,满族人专门信任这一帮,因之生意门路较窄。而京帮是由在山西帮内当过头目和了事的人分出来自己开业的一帮,他们对满汉两族、南北各界人士的生意都能应付,所以在民国成立以后直到新中国成立前的三四十年间,京帮是大行其道,山西帮大部分被挤垮了。”有清一代,用杠的大小、形式、杠夫的多少,都需要根据《大清汇典》规定的典制,按照死者生前的爵衔和品级使用,绝不能有分毫逾越。据《道咸以来朝野杂记》记载:“发引之仪,凡王、贝勒用八十人起缸、一品大员用六十四人,次者四十八人,再次者三十二人,皆有棺罩。至二十四人,十六人者,皆用绣罩片,无大罩矣。”到了民国,这样的典制当然就荡然无存了,主要是根据丧家的经济情况和丧主的主张来决定发引之仪的规模,“官员百姓只要有钱,丧事想怎么办就怎么办,讲阔气,闹排场,走到街上,浩浩荡荡,而杠房本身也就出名得利了”。因为是跟丧事相关的买卖,所以老北京的杠房业有很多“避讳”,比如门口摆着大小棍棒作为生意的招牌,也是提醒过往行人,看清楚了再往里进,杠房的从业者一般不到住户家串门,喜欢走街串巷的人们也很少进杠房,彼此都怕不吉利。不过如果家里落了丧事,那该进杠房还是得进。老北京的旗人讲究面子,一般来说,出殡的花销,百分之八十花在抬杠上,剩下百分之二十买棺材。因为大扛走在街上,人人都能看见,说明后代对老人的孝心,本家也觉得体面威风,至于棺材,有罩子罩着,次一点也没关系,因而杠房的业务比寿材店兴旺。德裔摄影师赫达·莫里逊拍摄民国时北京杠夫。民国时期,一开始因为旗人落魄,汉人求实,落了白事的重点花钱是在寿材上,所以杠房业有所衰退,但后来随着内城一些杠房和寿材店合二为一,又渐渐兴盛起来。那年月,从张勋复辟到北洋当国,从八年沦陷到新中国成立前夕,北京城就没过几天消停日子。乱世之人不如狗,甭管是当官的还是老百姓,都朝不保夕,不定什么时候就一命归西,所以丧事特别多——尤其在北京的军阀和官僚,家中落了白事,下属们就尽力奉承,大拍马屁,务求把丧事办得越大越好,客观上也“促进”了杠房业的发展。据1940年8月6日的《新民报》刊载,北京商号统计数字,共有杠房业33家,而当年知情的从业人员估计,这个数字还是大大缩小了的。杠夫行动听“响尺”一般来说,杠房平时只有三五个人看守门市,真到用事时,得去找杠夫。老北京的杠夫专门聚在茶馆,他们有自己的组织和头目,负责和杠房对接,接到生意,也得听头目安排具体的事由和分工,规矩多且大,这是因为丧葬事宜不出事则罢,一出事则不仅给丧主一大家子人添堵,而且最容易一传十十传百,闹得满城风雨,坏了名声,当头目的不能再吃这碗饭,杠房也受不了,所以杠夫不仅得是稳妥人,而且要听话。听谁的?听响尺的。一般来说,杠房平时只有三五个人看守门市,真到用事时,得去找杠夫(赫达·莫里逊摄)。所谓响尺,就是一把二尺长、一寸宽的木头,还有一根一尺长的圆檀木棍,跟响尺用绒绳绑在一起,用短的打长的,响声高昂清脆。丧家发引之晨,杠头即打响尺召集杠夫集合,谓之“叫齐儿”,全体杠夫手持杠绳,抬杆进棚至灵堂,以一根大绳,用活扣将灵柩的四角各拴上一根抬杆,抬起后出门,过大门洞时,由另一班杠夫将停在外面的大罩抬起来,把灵柩接上,然后向坟地进发,此后殡途上的起落走步,均以尺响为号,不许乱说乱动,不论杠大小,人多少,走起来只听见尺响和鞋底擦地声,如在行进中发现有人不听指挥,杠头有权当头一棒打上去,照行规,打破了头,流了血不得抵抗,不然倘若杠夫“造反”,撂了挑子,可是轰动四九城的大笑话,业内绝不能容的。到了墓地,杠夫在墓坑的坑口上顺放两根大扛,将灵柩用绳拴好,兜至坑口,将杠绳的另一头绕在杠上,以为滑车,杠夫们各把一角,一边调整平衡一边慢慢下葬。由于旧京杠房的设备精美齐全,杠夫训练有素,从灵柩出堂起杠到下葬,都有传统的特殊技术和熟练的操作方法,保证四平八稳,绝不让死者的遗体在棺中错位,不论殡途远近,都能安稳妥当,且礼仪的“过节儿”均能做到严丝合缝,滴水不漏,务使丧家满意,久而久之,有了名扬天下的“京杠房”的声誉,许多大城市如天津(张勋出殡)、上海(盛宣怀出殡)、南京(孙中山入陵奉安大典)、大连(张宗昌父亲出殡)和长春(伪满帝宫谭玉龄“暂安大典”),都是专门派人来京,聘请北京杠业的杠夫携带设备,去给出殡,用主除了付杠费外,还管路费和食宿。当然,能被外地请去的杠房,都是有名的字号,比如曾经承办过孙中山先生特大丧礼的日升杠房,承办过袁世凯丧礼的永利杠房,为吴佩孚承办过丧礼的永盛杠房,而为李大钊承办葬礼的信成杠房,亦是其中之一。信成杠房送英烈信成杠房属于京帮,开设时间有的说是在清末,也有的说是在民国十六年(1927年),其地点位于地安门外西皇城根东头路南,经理名叫狄琴荪。信成杠房专门承办大丧事,柜上置有十八半堂幡伞执事,大小成堂的绣花罩八卷,寸蟒罩六卷,开业之后承办六十四人大杠不下百余次,其中就有谭玉龄、前清末科状元刘春霖的丧礼,直到1949年才因亏损而倒闭。李大钊英勇就义后,灵柩寄放在宣武门外妙光阁浙寺。1933年4月,我党通过北京大学师生和他的生前好友,发起为他举行公葬,为这一公葬捐款的知名人士包括鲁迅、胡适、钱玄同等一百人。北京大学校长蒋梦麟出面到万安公墓办理墓穴采购的手续,再由北大教授何基鸿到信成杠房去找经理狄琴荪商议出殡的事宜。当时正处于白色恐怖时期,狄琴荪认为殡仪最好要采取传统的形式,按旧俗办理,以掩饰当局的耳目,“如果没出麻烦更好,出了麻烦,客人雇杠,我们不能不应,别的都不知道,他们(政府)也把杠房怎么样不了”。为了以防万一,4月23日出殡这天,狄琴荪带着儿子狄恒业亲自出马操办丧礼。早晨八时许,陆续到李大钊灵前致祭的以及准备参加送殡的人们,已有五六百人,有青年学生、工人和军人,他们胸前佩戴纸花,臂上缠着黑纱。据史料记载,李大钊烈士出殡所用的是三十二人杠。所谓三十二人杠,即两根大棍,横上两根枕头,每角上耙两根,前耙后耙各上两抬杆,共四抬杆,用八伕,四角共计三十二伕,由两个杠头打响尺指挥,谓之“对儿尺”。李大钊的灵柩是一口柏木棺材,丧礼的路线是出浙寺,经菜市口,进宣武门,过西单,西四,新街口,出西直门至万安公墓。据《晨报》1933年4月24日报道:“殡仪最前列为旗伞执事,次为影亭,中供李大钊遗像,后即棺罩。由李之子女在前执幡,送葬者均在棺后。亲执挽联三十余付。”“自浙寺发引后……沿路观者塞途,车辆拥挤,不能通行。至西单牌楼时路祭,由送葬者推代表读祭文,全体行三鞠躬礼,演说,唱《国际歌》,停留约半小时,继续前进。”走到西四,有人正在路祭时,突然大批军警冲了过来,信成杠房的杠夫和执事等人被迫落下杠来,躲在一旁等待,军警对送葬的学生进行镇压,当场拘捕了学生四十多人。等到李大钊的灵柩运到万安公墓时,已经是日头压山了。这时一辆骡车拉来了石碑一块,“碑额上刻着鲜红的镰刀锤头,这是我们党送给大钊同志的,在那艰苦的岁月里,这块好不容易送出城来的珍贵的石碑,代表了多少共产党员赤诚的心意,但当时,它却只能与大钊同志同埋于地下……李大钊下葬的时候,几十个埋葬他的工人听到他为工人阶级奋斗的一生,都被感动得痛哭起来,坚决表示不要工钱,一个个含悲而去。”当时的暮色中,或没人会想到,多年以后,会有一批批戴着红领巾的少年们来到这里,面向李大钊烈士的汉白玉雕像,敬上庄严的队礼。(本文参考了《李大钊传》《老北京的民俗行业》《北京往事谈》《北京的商业街和老字号》等著作。责编:沈沣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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