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1年二月出生的宝宝是什么命(二宝4个月大突然不会动了)_重复

图为梓涵两次撤管失败后躺在从无锡开往南京的救护车上。2月28日是国际罕见病日,今年的2月4日,一辆救护车从无锡急速开往南京,车上乘坐着卢珊珊和她两岁半身患重症SMA(脊髓性肌肉萎缩症)的女儿鞠梓涵。救护车里,梓涵的

2021年二月出生的宝宝是什么命(二宝4个月大突然不会动了)_重复

  图为梓涵两次撤管失败后躺在从无锡开往南京的救护车上。2月28日是国际罕见病日,今年的2月4日,一辆救护车从无锡急速开往南京,车上乘坐着卢珊珊和她两岁半身患重症SMA(脊髓性肌肉萎缩症)的女儿鞠梓涵。救护车里,梓涵的嘴巴和鼻子里插满了管子,不能动,也不能说话,只能用两个亮晶晶的大眼睛盯着妈妈卢珊珊。梓涵刚经历两次撤管失败,从ICU抢救回来。重症肺炎、胸腔有积液,无锡的医院无法撤管,无奈紧急转院做气切。“那是我第一次坐救护车,也是两个月以来,我第一次跟梓涵面对面,只有短短两个多小时的时间,我又亲手把她送进了重症监护室。”卢珊珊说。图为梓涵一家四口的全家福。孩子四个月大,突然不能动梓涵于2019年出生,是卢珊珊的第二个孩子。1998年出生的卢珊珊跟丈夫鞠汶沅相识时只有18岁,两人共事于一个自助餐饭店,从相爱到结婚,诸事顺畅。婚后不久,卢珊珊生下大儿子,21岁生下二女儿梓涵。一家四口漂泊在江苏无锡打工,丈夫送外卖,卢珊珊专门照顾孩子。虽然日子并不富裕,但是一对儿女让两人在异地倍感家的温暖。图为梓涵躺在病床上接受治疗,身体不能动弹。然而幸福还未持续多久,噩梦就突然降临在了第二个孩子身上。梓涵在四个月以前都同正常孩子没有差别,喜欢动来动去。可到了第四个月,卢珊珊突然发现孩子不对劲,不动弹了。“我记得梓涵三个月大的时候我还扶着梓涵在床上乱蹦,但是后来她就不动了。”当地医院给孩子做了各项检查都没有问题,但卢珊珊心里还是十分担心。后来她们在合肥市儿童医院赶巧碰到一位专家,专家怀疑孩子得了“脊髓性肌肉萎缩症”。给孩子做了肌电图、基因检测,显示运动神经病变。图为梓涵在跟妈妈卢珊珊玩积木。检查报告出来需要一个月,卢珊珊就先带孩子回老家等结果。这一个月卢珊珊的心始终放不下来,每天上网查阅各种资料,焦虑难耐。一个月以后,检查结果出来了,梓涵真的被确诊为脊髓性肌肉萎缩症。图为病床上插管的梓涵面对镜头,露出微笑。医生告诉她们梓涵属于一型,生命周期只有18个月,而且需要终身用药。卢珊珊说:“当时感觉心都碎了,天都塌了,哭了好久好久。当时的诺西那生钠注射液还未进国家医保,需要70万一针,第一年需要打6针,以后每一年3针,这对我们来说就是给我们的孩子判了死刑!”致命的重症肺炎天价的医药费让卢珊珊感觉希望渺茫,她们只好带着梓涵回了无锡。可没几天孩子就突然患肺炎住院了,发烧、喘气、呼吸困难,卢珊珊心里害怕极了,她知道,这个病一般就会致命于肺炎痰堵。折腾了一个多月梓涵才渐渐好转,但身上已经瘦成皮包骨了。图为梓涵躺在病床上治疗,嘴里插着呼吸机,手里抓着玩具车。慢慢休养了三个月,梓涵身上好不容易长点了肉,又突发重症肺炎,住院几天情况越发严重,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。卢珊珊带孩子赶紧转院去了无锡市儿童医院,刚抵达就被送进了ICU。卢珊珊在重症监护室外看不见孩子,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个崩溃的日夜。孩子气管插管,靠呼吸机维持呼吸,过了好久才慢慢好转过来,捡回一条命。“妈妈,我也想穿裙子”因为这个病,梓涵不会翻身,头也不会抬,只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,或者坚持坐一分钟两分钟。坐的时候也不敢动,一动的话就会控制不住身体,直接向后倒下去。“孩子很多事情都很难完成,但她一直坚持自己来,实在完成不了就说:‘妈妈,你帮帮我。’然后帮她的时候也说:‘谢谢妈妈。’孩子格外懂事,让我特别崩溃。”卢珊珊说。图为梓涵和卢珊珊母女二人合照,她样子十分可爱。2021年的夏天,梓涵看到卢珊珊穿着裙子,对她说:“妈妈,我也想穿裙子,你把裙子脱下来给我穿吧。”卢珊珊听了心都快碎了:“我在想,她要是个正常的孩子的话,肯定也是个特别爱臭美的一个小姑娘。”因为孩子只能躺着,买衣服也得特别注意,但那天卢珊珊给梓涵买了个小裙子,梓涵特别开心。图为医生给梓涵治疗。进入重症监护室抢救,两次撤管失败2021年年底的时候,卢珊珊终于等到了好消息——“天价”药物进了国家医保。她内心万分激动,心想孩子终于有救了,打算回家咨询预约打针。可命运就是偏爱捉弄人,12月6日梓涵突然高烧,呼吸困难,直接送进了ICU进行抢救,不得不插管。图为插着管子的梓涵。“我还清楚地记得进重症监护室之前那十多天,她以前从来没有说过,就在那十多天,她一直会说:‘妈妈,我想走路,妈妈,我想走路’。我听到梓涵说这种话崩溃大哭,我想她要是一个健康宝宝该多好,我就能给她扎辫子,穿漂亮的裙子,带她出去玩。但是这个病夺走了她太多的快乐,孩子不能坐,也不能走!”卢珊珊崩溃道。图为卢珊珊在ICU门口的椅子上守候着女儿梓涵。梓涵在PICU内治疗了一个月多,卢珊珊就在PICU门口睡了一个月。找个椅子,盖着衣服,坐着睡觉,饿了就吃泡面、啃馒头,才23岁的她熬得满面熏黄,头发乱糟糟。2022年1月21日,医生准备给梓涵撤管。原本下午已经成功撤管,可就在晚上十点多孩子痰堵,抢救了两个多小时,出现了特别严重的肺炎,胸腔积液,病情恶化又重新插管。卢珊珊在监护室外守着,从来不敢离开半步,哭了一天一夜。1月27日梓涵情况有所好转,各项指标好转,又准备撤管,但这次还是失败了,无锡的医生说没人给孩子撤管了,让卢珊珊考虑做气切。在梓涵病情稳定的情况下,2月4日两人乘坐救护车转到南京市儿童医院。图为梓涵在救护车上,卢珊珊陪在孩子身边。救护车里,梓涵躺在推车上,嘴巴鼻子里插满了管道,不能动,也不能说话,只能用两个亮晶晶的大眼睛盯着卢珊珊。“那是我第一次坐救护车,也是两个月以来,我第一次跟梓涵面对面接触,只有短短两个多小时的时间,我又亲手把她送进了重症监护室。”卢珊珊手足无措地望着孩子,却什么也做不了,她没法缓解孩子的痛苦,甚至没法给孩子一个拥抱。图为医生在给梓涵治疗。两个多小时过后,下了救护车,梓涵又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。卢珊珊说,梓涵在住院的时候特别没有安全感,每天晚上睡觉必须要她搂着才能睡着,如果半夜她胳膊麻了把胳膊抽出来,梓涵会特别惊惧,然后说:“妈妈搂我,妈妈搂我。”卢珊珊难以想象,梓涵在重症监护室已经度过了两个月没有她的日子,她的内心该是怎样的害怕。图为梓涵在接受治疗。3万一针的救命药,刚刚开头2月8日,梓涵在国家和爱心人士的帮助下用上了诺西那生钠注射液,卢珊珊心里踏实了很多,但是梓涵到现在还是没有出ICU,已经两个多月了。目前为止梓涵的治疗花费了大约20万,孩子每天在重症监护室花费3500左右,卢珊珊的丈夫在外拼命打工,一月最多四五千,农民出身的他们早已为梓涵花光了积蓄。图为卢珊珊的儿子周末跟着丈夫一起送快递。卢珊珊的大儿子刚上幼儿园,现在由她的父母照顾。孩子周末还要跟着她老公去送快递或者跟着外婆去厂里工作。两个老人在工厂里做手工活,每个月挣一点钱,也全都给了卢珊珊,让她治好梓涵。目前,梓涵在重症监护室的医药费还在不断上涨,后续治疗梓涵还得打救命针。虽然诺西那生钠注射液纳入医保,但是一针三万,一年好几针的费用对她们一家来说仍旧是一笔巨额的负担。图为可爱的梓涵,看着让人心疼。图/患儿家属提供文/半夏原创作品,严禁任何形式转载,侵权必究!#摄影头条##图片故事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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